不管他们,我们耍我们的。”

按说在这里没有杨秋娥说话的地方,但她的心也是偏的。

年夫人笑着伸手隔空点她,“就你嘴快护着他。”

孟娇娇紧着打圆场,“他就是个混人,扰了诸位的兴实在不好意思,我自罚一杯给诸位赔罪了。”

孟娇娇喝了酒又斟一杯敬众人,之后谁也没再提。

今日宴席中有大半女眷都不认得杨秋娥,有人好奇问了,话落到年夫人的耳朵里她当即就扬声把杨秋娥以前的那点儿事给说了出来,语气中颇有几分自家有子初长成的自豪感。

杨秋娥在她身边讨了好几句巧话才转而说起别的来,这之后与杨秋娥说话的人也多了起来,她应付了好半天才能抽身与孟娇娇说话。

“那边穿湖蓝衣服的妇人是吴骋的夫人,那边赵崇霖把吴骋打了,年大人罚吴骋明年不得参考明年春的会试。”

难怪之前她与自己对上时眼神慌乱闪躲,而在那边闹起来后她又扭头来看自己,想来那些事她都知道。

孟娇娇突然又想起来怎么觉得她眼熟了,在县城时就见过一次,那次她也是这么看着自己眼神中都是忧郁。

吴骋着实不是个能够托付的男人,既成了亲就该好生对他的妻子,可见他并没有做到。

单夫人就坐在孟娇娇旁边,半听半猜猜到大概是因为赵崇霖在那边动手的原因是孟氏。

说不羡慕是假的,她借着喝汤垂眸将羡慕和失落敛尽。

若她的丈夫能为她有过哪怕是一次维护,她也不会自私至此。

那日丈夫回家发现他那的心肝儿们都被她当人情送给了赵家,他先是欣喜以为是赵崇霖在外当着同僚的面不好收,只要他收了就好吧。

但当得知,人并不是赵崇霖要的,而她也已经为自己换了利益,他立马就变脸甚至要动手。

罢了,她和儿女把日子过好就成。

有那些产业在手里攥着,他们娘三个受不了多大的委屈。

至于他,随他去。

孟娇娇没想到离开的时候在府台府门口见到了吴骋,在孟娇娇移开视线之前吴骋竟当着门口众人的面对他作了个揖。

虽然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态度摆出来了,看到的人有的认为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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